他重重地跪了下去,和她一起,涕泪长流……
时间过去了许久许久,窗外雨停了,外面的天空渐渐蒙上灰白。他一直这么笔挺地跪着,如同一尊雕塑;而她,也一直没有开门,水声,始终流淌不息……
酒店的电话忽然响起,惊醒了长跪的他,原来是有人问他们需不需要送早餐,他生硬地回绝后,方想起自己跪了一夜,不知浴室里的她如何了。
这一回,他轻轻叩门,轻柔地问,「老师?老师?你听见了吗?」
回应他的,仍是哗哗的流水声,心中涌起不祥的预感,她不会做什么傻事吧?叩门声急切起来,「老师!老师!你再不说话我进来了?!我真的进来了!」
里面依然没有回音,他无法再等待,用力一脚,浴室门应声而开,只见何剪烛和衣躺在地上,不知是睡着还是昏迷,全身湿透……
「老师?!老师?!」他推着她,摇着她,她始终没有反应。
他吓住了,伸手去探她鼻息,还好!还有呼吸!可是,她的呼吸怎么这么热?他摸摸她额头,竟烫得吓人!
他不敢耽搁,立刻打了120急救电话,五分钟后,在救护车的呼啸中,他陪着她一起前往医院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