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生一脸抱歉的答道:“我不敢。”
他不敢面对外面那些异样的目光。
“你害怕了?”阎贝皱眉问道。
身前的少年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。
阎贝看得忍不住叹气,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,轻声问道:“那你就想待在宫里当一辈子的奴才吗?”
“卑躬屈膝、毫无自由、生死全被别人掌握,你只能当一只摇尾乞怜的哈巴狗,巴结上司,讨好皇上。”
“当然了,在宫里这样的人多了去了,你不会遭到别人异样的目光,因为大家习以为常,没有人会觉得你有多奇怪。”
怜爱一笑,阎贝故作大方的说:“如果你真的不想出宫,那咱们就回去继续过这样的日子吧。”
“左右不过是少了一样东西而已,一个自己不说,谁也不知道的东西,要是怕别人知道,大不了一辈子不娶妻生子,也不知道有什么好怕的。”
耸耸肩,阎贝抓起他的手,抬步就要往外走。
手上这只手突然挣脱她的钳制,连生整个人都贴到了宫墙上,紧紧的靠着宫墙,生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自己逃开它似的。
他语气焦急的说:“干娘,我走!我要走,我要走......”
他不停低声重复“我要走”三个字,但阎贝知道,这并不是他此刻心里最真实的想法。
他只是在逼迫自己而已。
即便如此,已经用尽了他所有勇气。
阎贝皱起的眉头松开了,展颜一笑,重新退回墙角下,站在他身旁,笑道:
“那你等我一会儿,我再找找。”
那些功能很奇葩的手帕她不常用,也不知道它们到底躲哪儿去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