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的人不敢说话了。
青瑶眯起眼,“不过白景夜做这件事,也不是全然没有用处”
若是君言彻真的因为一幅画大老远跑到乾州来,那她
说不定就有报仇的机会了
若不是君言彻那个残忍的混蛋设计了她,她也不会嫁给这么一个没用的皇子
现在哪怕她再不甘心,受限于这个落魄王妃的身份,也什么都做不了
她心中对君言彻早已因爱生恨,甚至比起经受住考验,没有受当时如日中天的太子的权势吸引,而选择和一介白衣的君言彻结婚的安以夏来,她更恨君言彻本人
本来一直不甘心地以为自己的后半辈子都会沦落地这个偏僻的封地,想要报复君言彻也难了。若是这次君言彻真的为一幅画来了
青瑶县主勾起嘴角
他们猜得没错,一放出白景夜得到一幅美人图并且惊为天人的消息,君言彻就立刻收到了。他立刻做出了反应,跟君母说了声要带夫人出去走走,二话不说就带着安以夏离开了京郊。
安以夏浑身酸疼地坐在马车上,这车实在不舒服,比现代的公车还不如,虽然已经是贵族级的马车了,比一般的马车舒适很多,但避震还是太差,震得她都快吐了。
君言彻见状,直接将她抱到了自己的马上,慢慢地走着。
夕阳下,他其实早已心急如焚,但再怎么他也不至于本末倒置,忘记了自己身边的安以夏。说到底,他心急,也不过是因为担心画不在身边,安以夏会出事或者离开他罢了。
他的侧脸看起来很平静,但安以夏却知道他内心的焦急。
“放心,我没感觉身体有什么异常。”